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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技术改变了现代人的生活方式,但日历这个老物件并没有就此淡出人们的生活,这和其“礼物”的属性密不可分。
“人们送礼物的最高境界,就是这个东西能够频繁地出现在受赠者的生活中,被频繁地使用。”MONO日历盒子的设计者阮千瑞说,“而日历就是这样一种产品。”
某种意义上讲,这也是日历被文创产品生产者选中的原因。出版商们也从中看到了机会,好的文创产品有助于提升品牌的价值和拓展产品线,更重要的是,这些内容生产者们希望尝试用日历这种载体,去承载合适的内容,归根结底,这更像是一场内容和形式相互匹配的试验。
于是便有了日历书。你可以将它看作是日历的进阶产品,既具备日历的功能,又像书一样有可供阅读欣赏的内容。如果非要区分日历书和日历,书号可能算是一个。
正如杂志文章里所提到的,从2015年开始,越来越多的出版社参与到日历书的市场中来,但新经典文化的编辑杨晓燕告诉我,市面上大多数日历书其实卖得并不好。
但这并不妨碍它们当中的一些成为“爆款”。在京东和淘宝,你会发现,《故宫日历》和《红楼梦日历》的售价已经远超其定价,即便是去年和前年的版本,也显现出供不应求的态势。
这种两极分化的情形其实很好理解,归根结底,刁钻的消费者已经对精美的装帧无感了,出版商的加入使得内容和创意成了日历书之间比拼的重点。说“内容为王”,用在日历书这一领域也恰如其分。
这也是为什么,过期的日历书也可以卖得很好的原因。一位采访对象告诉我,她几乎完全把《红楼梦日历》当成一本儿便于携带的书来读,“读完之后还有收藏的价值。”
实物的体验感也成为人们回购的原因。果壳物种日历的编辑赵明烨告诉我,临近年底,他们网站后台收到了很多粉丝的留言和晒图,图片大都是只剩下薄薄几张的2016年物种日历,留言则多是感慨,一年的光阴转瞬即逝。
将无形的时间具象化,当一年走到尽头,撕下(或者合上)最后一页日历,过去的365天也显得沉甸甸的,令人唏嘘玩味。对于极度追求仪式感的现代人来说,日历书的确摸准了命门儿——虽然新的一年里你可能会继续浪费时间。